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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口镇白马村委会回应“白马村村民户口仍在却没分到土地”

时间:2017-12-20 00:03

来源: 华声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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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湖南省衡南县江口镇白马村人,结婚时,两人因同村,因此户口仍在原籍,也未重新分户,因此也未迁出。由于感情不合,于2013年离婚,其时育有一子已6岁,儿子判给母亲也就是本人,判决儿子父亲负担350元每月的生活费,而事实上,其生父自判决之日起乃至离婚之前两三年,已没有负担分毫,直至如今已经是2017年底,未有收到一分钱生活费,我的电话一直没有变,而其生父电话早已打不通了,孩子父亲从未有电话询问孩子之生活学习。

于是于2012年判决离婚后,因孩子随我,而我们家的户主,也就是我爸,已于两年前患癌去世,年仅56岁。于是我将孩子户口迁到我的名下,仍然在原户籍,只是原来我爸爸的户主分开为我的弟弟一家人及我母子二人。雪上加霜,晴天霹雳,2016年土地确权,村里未经我的同意,却将我的土地除名了,我知道后多次打电话及当面问村干部,然而得到的答复都是,你是出嫁女,没有你的土地。虽然我于2015年已再婚益阳郞,并于2016年育有一女,但是我的户口并未迁出,也从未申请迁出,在男方家亦未分得土地。

其实我也很想迁出这个地方,但是因为种种原因,也许因为恋家,所以我决定不迁走户口,这是国家赋予我作为公民的权利,我认为也是保护女性的一种国家赋予的关怀。我身为一个农村人,虽然在外面打工,但那片土地,是除养育我长大的父母之外最为亲切的所在,仍然是我生存的依赖,是我的根,在童年的回忆里,因为我爸爸身体不好,我身为长姐,为防中暑,害怕病魔,多少个星夜,妈妈带着我在夏日蚊虫遍野的稻田里割禾插秧,往事历历在目,我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这片土地虽然贫瘠,但是在我们一家四口的辛勤耕耘下,仍然可以得一亩上千斤的稻谷。

母亲将外出有公职的两位伯父家的地都种上,连贫瘠的山坡荒地上都开荒种上了芝麻,就是这样,供我姐弟俩完成了中专及高中阶段的学习。虽然再婚丈夫所在地在益阳安化的山区,属于湖南省特困扶贫区,在我看来,这个地方的政府官员,办事员要比衡阳好得多。也许我看到的只是表面,但是透过现象看本质,在那里,我要办什么事,可以打电话回去询问,他们的回答不卖关子,不会用家乡话来回答你,也不会用带着浓浓家乡腔来回答你,他们字正腔圆,如果他们在忙,会说晚点回你,然后会真的用手机打电话给你。无论你打几次电话,他都不厌其烦,一条一条解释给你听。

这是我2015年办准生证时的真实经历,而同时,我在衡南,在江口,打电话,说不到两句就叫我回去看看。这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感谢所有帮助过我的,无论态度好或者不好。如今,我本来也想忍一忍,但是我看到刚刚过六十的母亲已经日渐衰老和她心里的那些呐喊和悲凉。曾经,爸爸在的时候,那些按年纪我该唤作叔叔伯伯的那些人,对我妈妈还是尊重的,他们夸我妈做的菜在十里八村也是屈指可数的,他们说我的妈妈通情达理,看得懂事情,看得到人心,是我爸爸的贤内助。曾经,我的爸爸当了二十多年的村组长,我清清楚楚地记得,在我爸爸休病在家的时候,村里组里的工作人员每天都在我家交接,历时一月,妈妈还是和以前一样做饭吃,照顾我爸,而我爸爸,早已连路都走不稳了。而其时,村里的干部还来看过我的爸爸。而在去世后,干部私自从我家取走组里的折子,妈妈要求开收据证明,却被斥责不通情理。

母亲的手,全是黄黄的厚厚的茧,母亲一个人,再也拖不动打稻机,母亲四处给人割稻插秧,她日渐衰老,却心如明镜。无奈之下,母亲随弟弟到长沙生活,如今已经六年了。期间,弟弟因为超生,去交了超生罚款,县里已经批下来可以办户口了,可是因为镇上村上为难,数月,户口都没能办下来。后来办下来,仍漏下一人,于是整个暑假,弟弟只能留下妈妈奔走江口和村里,买烟,打点,数次无果。后来母亲甚至给村干跪下哭求了,仍然无果,遭遇的是以后更加冷漠。

此事也已经过去了,这件事情原本只有我知道,我原本不想说了,人心不古啊!这些叔伯们,因为上面有各种关系,比如某亲戚在县里或市里谋职,文盲或者很低的文化水平占据着村里的干部,老师等职位,于是,耀武扬威,作威作福,一手遮天。他们,曾经是我很尊重的人。

那年,我以中学里班上第二全村第一的成绩考上省部级中专,那年,他们有的还在劝父亲让我上重高,那年,我家还办了酒席,村里的干部都来了,村里还给了我们家五百块钱的奖励……如今,这些人大概觉得,我这个好孩子怎么没到外面挣到大钱报答他们,给他们争光,给我父母争光……我也想,可我能力有限,我自己惭愧。不管如何,我如今拖着两个孩子,我对他负责,我是嫁了,而且嫁到了贫困区,我的丈夫也是一个农民,如今,他带着孩子,我上着班,我们仍然过着捉襟见肘的生活。经年,请您们不要忘记,我仍然是那个你们曾唤作丫头的女孩子,我仍然能看到你们所看到的那片天,我也踩着同一片土地,土地,仍然是我赖以生存的根基,请还给我和儿子,请慈悲,请不要剥夺,请政府,媒体,看到我的呼声。我是弱势群体,本是女子,为母则刚。我知道,许多国家,如果离婚,另一方如不抚养孩子,会被耻笑,单位甚至会直接将他的工资划给孩子。国家的法制,无法帮我解决生活的问题和方方面面。但请不要落井下石,曾经独自带着儿子的日子很艰辛,唯一的安慰,是我的家,是我在衡南江口白马的那片土地,和属于我的那一份子,我要的不多,只是我和儿子那至多加起来不过一亩三分地,请还给我们。人与人之间的那一份慈悲和责任,受于道德的约束和底线,我无能为力也不会去强求。但是国家赋予我的权利,和我本来有的土地,村干部们不能剥夺,请还给我们。

一审:谢龙彪,二审:刘乐,三审:文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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